第十二章 先生去哪了?-《世間長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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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郃醒來時,就看到黑熊精已經在遠處林中采摘果子。

    作為早上的口糧,兩人繼續向著泠城方向行往。

    且在今日之中。

    黑熊精依舊是路上摘摘果子,又在中午拿來兔子。

    直到晚上,還是兔子,好似要一次吃個過癮。

    寧郃晚上烤肉時也問他,為何不換一種試試?

    黑熊精卻說,其他烤肉的滋味,等去往城鎮里時,有舒服的床榻再吃。

    那些滋味是第一次。

    而寧郃和黑熊精雖然過的悠然,這兩日都是趕趕路,吃吃鮮果,再品品美食。

    但在收服陰魂的第三天下午。

    遠在千里之外的梁城茶攤位置。

    抱著拜訪心思的梁河神,剛到茶攤這里,卻發現茶攤不在,道長也不在。

    河神不由把目光望向了梁城的方向。

    前幾天聽道長說要拜訪陰司,難道如今還在城隍那邊?

    梁河神一邊思索著,一邊也向著梁城方向飛去。

    正好今日雨事結落,也要去拜訪一下好友。

    只是等他來到梁城邊上,散出香火之氣后,等了一會,城隍卻沒出來。

    而是一位武判官上來巡查,瞧見了城外站著的河神。

    “見過河神!”武判官上前行禮,當看到河神點頭回禮后,又試探性的問道:“河神是找城隍大人?”

    “正是。”河神看向武判,“等了大半個時辰,也不見城隍出來,是有公務在身?不便離開?”

    他說著,是以為城隍有事,繼而讓武判過來傳話。

    “這..”武判聽到河神所言,心里卻是想了幾息,想到河神和城隍大人是數百年的好友,才決定如實相告道:“回河神,城隍大人在閉關。

    如今陰司的事務,都是我等武文判官在做。”

    “閉關?”河神略一思索,又問道:“是道長賜酒?”

    “正是。”武判回道:“前幾日我見城隍大人與一位白袍道長在刑獄。”

    他說到這里,小心問道:“那位就是寧道長?”

    “嗯。”河神點頭。

    武判恍然,“原來那位白袍道長就是城隍大人所言的貴客..”

    他說著,又向河神抱拳道:“寧道長賜酒以后,也離開陰司了。”

    話落,武判看似挺在意這個事情,也知曉寧道長。

    因為關于寧道長的事,在寧郃說起要去陰司拜訪以后,城隍大人就和所有陰差陰神都交代過了。

    說‘五日后,一位法力高深的術法大修士,要來陰司做客,屆時不可冒犯’

    這也是城隍為了防止寧道長在陰司內做客時,或者寧道長直接進入陰司后,哪位文武判官不知曉,繼而上前阻攔詢問,不小心得罪寧道長。

    也由此。

    那日就算是寧郃直接闖入陰司,也會受到熱情的招待。

    哪怕是其余修士誤入,同樣會如此。

    所有闖來的修士都先敬著,然后再查明這修士是不是寧道長。

    如果不是,那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陰司正法重地,豈是閑野修士可以隨便亂闖的?

    而也是陰司的這次鄭重對待。

    武判是記憶猶新,如今也能回憶起各個細節。

    畢竟除了一百二十年前,老城隍來梁城陰司布置法陣以外。

    寧道長的這次拜訪,已經算是陰司近百年來中的大事了。

    武判心里想著,當看到河神沒什么交代的以后,也告辭回往陰司。

    梁河神看到寧道長不在這里,便也回往梁河。

    但找寧郃的,也不止他一人。

    在第二天中午。

    距離茶攤一里外的官道上。

    一行車隊也正在向著茶攤方向行去。

    車上擺放著不少貨物,并且還有一個書框,里面放著百余本擺放整齊的舊書籍。

    只是伴隨著距離越來越近。

    為首的張員外瞭望著前方本該存在的茶攤,如今卻隱約只能看到一個灶臺,一時之間倒也奇怪了。

    他旁邊的護衛首領看到這一幕,也是詢問出聲道:“大伯,先生的攤子收了。咱們這..”

    他說著,指了指后方車上的書簍子,“咱們這些書咱們先帶回去?還是我留在這里等一下?等先生回來的時候,把書交給先生。”

    “如若先生今日有事沒出攤,咱們就先等一下。”張員外點點頭,非常贊同護衛的想法。

    畢竟經過梁城劉大人一事,他覺得自己能盤下那個店鋪,很大幾率是沾先生的光。

    那不管于情于理,還是為了彌補當日抓周上的失禮。

    等,是肯定要等的。

    只要不耽誤劉大人的正事下,這等的時間長短問題。

    同時他看了看書簍子,又看了看車隊,最后再看向護衛,“先讓車隊先走,你我在這里等上一個時辰。

    若是先生還未回來,你就先留在這里,我先回縣里整理貨物,安排頃縣的舍粥攤一事。”

    “正事要緊!”護衛點頭,但等他瞧了瞧四周無人的官道,還有遠處的林子,卻是有點害怕,“不過..大伯到時走了以后,是要留我在這過夜啊!”

    他說到這里,又念著身旁不遠處還有自己的兩名手下,以及幾位店里伙計。

    于是他剛才的害怕之言過后,卻又強裝鎮定的點頭道:“不就是過夜,大伯放心交給小侄便是!”

    “誰說讓你過夜了?”張員外卻笑著搖搖頭,知道侄子膽小,也更擔憂侄子的安危,“到傍晚的時候,如若先生還沒來,就先回縣里吧。”

    “好!”護衛放松一笑,又說道:“反正回去后我也沒事,等明日一早我再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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