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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湛冷嗤：“你以为盛源为什么要跟艺尚格合作？楚总，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的艺尚格真的厉害到排业内顶尖了吧？当然，晚词是真的厉害。”

    楚枂激动地腾的一声站起来：“你把话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陆湛：“意思就是，盛源看中的是程晚词不是你的艺尚格。现在程晚词都离职了，你觉得盛源还有必要跟你合作吗？”

    “什么？”楚枂愣住了。

    陆湛也不废话：“不好意思，这是我们老板的意思。”

    楚枂下意识问了一句：“你们老板是谁？”

    陆湛笑了笑：“你猜？”

    希望落空，楚枂神情麻木的从盛源出来。

    一旁的法务着急道：“楚总现在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请程总回来？”

    楚枂一个激灵。

    对，程晚词，只有程晚词回到艺尚格，盛源才会跟继续跟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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