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沒了'五蘊劍陣',你們在我眼中就是一群螻蟻,妄想來殺我,不自量力!” 突然,陳飛宇神色輕蔑,冷笑不已。 他雖然張狂囂張,不可一世,但是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因為“宗師以下,皆為螻蟻”! 陳飛宇不在執著非要此刻殺死澹臺雨辰,一腳踹在澹臺雨辰小腹,把她踹飛出去,接著,趁著三名白衣女子還沒完全沖過來的時機,連彈三指,頓時三道凜冽劍氣破空而出,向著三名白衣女子而去。 “不好,快躲開!”澹臺雨辰剛摔在地上,知道以三女的修為,如果不開劍陣,絕對不是陳飛宇的對手,心中焦急之下,頓時“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落在潔白的長裙上,仿佛盛開的嬌艷玫瑰。 卻說三女面對三道劍氣,也知道不可力敵,神色紛紛一變,連忙向左右躲閃。 “躲得了劍氣,躲得了我嗎?” 突然,陳飛宇冷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場眾人臉色紛紛大變。 不知何時,陳飛宇已經出現在三名白衣女子的身前,趁著她們躲閃劍氣,不及回防的剎那,連出三腳,分別踹在她們的小腹上。 頓時,三名白衣女子悶哼一聲,不由自主向后倒飛出去,不約而同摔在澹臺雨辰的身邊,各個口吐鮮血,再無一戰之力。 澹臺雨辰臉色大變,這三名白衣女子雖然名義上是她劍仆,但是實際上情同姐妹,現在四名白衣女子全部傷在了陳飛宇的手上,澹臺雨辰震驚之余,心中滿是憤怒。 “陳飛宇,你竟然敢傷她們,你該死!” 澹臺雨辰雖然受傷吐血,臉色蒼白,但是她依然站起來,神色更加冰冷,眼中甚至布滿了殺機。 “哈!”陳飛宇仰天輕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話,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之意,驀然,舉劍指向澹臺雨辰,冷笑道:“你們一群人來殺我,一開始就用武裝直升機追著我滿山跑,后來又結成劍陣以多欺少,合著你們施展出種種手段來殺我,我都不能反抗,不能打傷她們,否則傷了她們,我就是該死?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邏輯,我倒是想問一問,是不是你們五蘊宗的人,一向都這么無恥?” 澹臺雨辰臉色一變,被陳飛宇這番話說的理屈詞窮,隨即,手中秋水長劍嗡嗡作響,冷然道:“論嘴皮子我不是你的對手,雨辰只好用手中長劍來說話了。” “好,既然你五蘊宗不講道理,那咱們就用手中的劍,來定勝負、分是非吧。”陳飛宇冷笑,說罷突然啟動,向澹臺雨辰掠去,同時一劍劈下,速度之快,仿佛一抹寒光,劃破夜空! 風雨凜冽,琴音殺伐! 澹臺雨辰知道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只能一劍橫擋。 只聽轟然一聲巨響,兩劍再度相交! 然而,澹臺雨辰本來修為就比不上陳飛宇,再加上現在還受了傷,更是大打折扣,頓時悶哼一聲,再度向后面倒飛出去,最后重重摔在地面上。 突然,風停雨歇,云層中也露出了月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