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堂堂镇妖司,竟然沦落到如此,是个人都敢往里闯。 在季晨看来,镇妖司有责任,巡捕司有责任,县衙也有责任。 同朝为官,眼看同僚沦落却无一援手,清河县没有一个无辜之人。 季晨想起左方柱之前的那句话,清河县就是这样,这就是清河县的规矩。 他这话翻译过来就是,清河县的浑浊已经成为一种常态,达到了官府都已经无能为力的状态。 当浑浊成为一种常态,清醒就是一种罪恶。 清河县,河中杂草太旺盛,遮住了河面,该清理了。 季晨不知道清河县的这河水究竟有多深,那就从镇妖司开始吧! 此刻,用刀砍已经不能泄季晨心头之怒,用棍砸才能泄怒。 季晨脱了书生长衫,放到指环里,露出了镇黑旗的官衣。 他走到公衙旁的台阶上坐下,坐等众敌来犯。 之所以露出官衣,就是要表明一个态度。 擅闯镇妖司,死! 袭杀镇黑旗,死! 很快,镇妖司的大门就被人暴力踹开,一群手持单刀的修炼者冲了进来。 入眼所见是满院子尸体,还有一堆碎肉之后。 一个穿着镇黑旗官衣的少年坐在石阶上,手持一杆长枪。 官衣左胸有一道精铁打造的小旗。 这是小旗的标志。 那锦衣中年没等季晨开口,就直接呵斥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镇妖司,冒充镇黑旗,杀害镇妖司赵旗官,说,你把赵旗官等人的尸体藏哪儿了。” 倒打一耙,栽赃嫁祸,季晨已经见怪不怪了。 说到底,还是胜者为王者为寇,黑白都是胜利者说了算。 季晨盯着这群闯进来的人,开口说道:“这么说,赵旗官和那几个小旗都死了。” 虽然他已经猜到赵旗官他们已经遇难,但没用证据,此刻,他终于可以肯定了。 锦衣中年顿时呵斥,“好啊!伱终于承认你杀了赵旗官等人,给我拿下他,回去交给家主处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