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没多会,傅北墨与傅南窈就吵了起来。 颜芙凝走出屋子,单手拎了背篓。 整整一背篓的冬笋很沉,她拎不动,遂喊:“北墨,你帮我搬到灶间好么?” 傅北墨这才对傅南窈皱了皱鼻子,走到颜芙凝跟前,两手抓住背篓提手,放去了灶间。 见他又要与傅南窈吵嘴,颜芙凝又让他帮忙把捆成一捆的细竹竿放去柴房。 这么两趟下来,傅北墨就忘了要与傅南窈继续争吵。 婉娘耳朵一直竖着,院中孩子们的身影她瞧不见,但他们说的话做的事,她都有听闻。 如果说芙凝先前退了辞翊婚事的举动是不该,但如今“看”她为人处世,很有章法。 几句话就将北墨这个捣蛋的,说得服服帖帖。 或许她就该有这么个儿媳妇。 -- 是夜,山风呼啸。 今日已是正月初九,外头的爆竹声比前几日少了些。 颜芙凝伤的是右手,左手给右手包扎颇为别扭。 奈何睡前洗漱沾湿了伤口,她必须更换布条。 坐在床沿,将湿布条换下来时,眼前的伤口仍旧骇目。 她拧着眉,将干爽布条一圈圈往上缠。 就这时,傅辞翊到她跟前,从她手里取过布条。 颜芙凝抬眸看他,眸中闪过错愕。 他是要帮她? 傅辞翊继续缠绕两圈,而后拎起布条两头,往上提溜着,用力抽紧打了个结。 颜芙凝缩了缩手,眼尾很快泛红,抽泣出声。 “疼,你可以轻点么?” 哭腔娇媚,委实娇弱到了极致。 不知道他是下手不知轻重,还是故意弄疼她,抽结时用力扯了。 害她伤口崩开,血又渗了出来。 她当即便掉了泪珠子。 泪水滚烫,在他手背溅开。 傅辞翊的手掌立时变得僵硬。 此女是真娇气,他算有了切身体会。 再看布条上的血越来越多,他一愣。 适才看她单手不好包扎,他才主动帮忙。但一靠近她,他就想起被她指着鼻子数落的场景。 如此一来,他的手便没控制好力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