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砌床(一)-《燕飞燕舞燕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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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无名火,你意思是说我就是爱无理取闹蛮不讲理了?”吕希燕那个气啊,道,“笔友,我知道自从你认识了阿古丽后,就看不起我了。好,从今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互不相干,你去找你的阿古丽妹妹得了,我再也不会冲你发无名火了。”
“雪芹,你这是说什么话哩。”笔友急道,“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跟阿古丽清清白白,我只喜欢你。”
吕希燕扭头一边,没有搭理他,笔友急得原地打转,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雪芹,你还是对我发火吧,你打我骂我,我绝对不反抗。”
吕希燕冷哼一声,道:“贱人。”
笔友去拉女孩的右手打自己的脸,道:“只要你愿意,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打我。”“谁稀罕打你了,别脏了我的手。”女孩想挣脱笔友的手,奈何笔友擒得紧,她挣脱不了,竟然真的动怒了,便扬起左手真要打笔友的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女孩没有想到笔友竟然不知道躲闪,自己的一巴掌真的重重地扣在了他的脸上,看着他脸颊上的鲜嫩的指印,女孩也愣住了。
原来,笔友的脸皮足够厚的,他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他只是紧紧地握着女孩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道:“雪芹,你要是还没有解恨,就再打吧。”
吕希燕去掰他的手,没好气道:“你神经病啊,你贱啊!快松手。”
笔友趁机一下子抱住女孩,道:“雪芹,我爱你。”
“爱你个头啊!”吕希燕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她不再去掰笔友的手,而是去撕笔友的嘴唇。笔友不但脸皮老厚,就连他的嘴唇也是厚实而且炙热的,女孩到底柔弱无力,她的撕扯不过是给他挠痒痒。天生的贱男舔舐着女孩的手指,竟然感觉无限嫩滑,犹如凝脂。女孩突然心荡神怡起来,她的霸骨傲气泄露无遗,觉得浑身酥软,便一下子瘫倒在笔友的怀里。见女孩眼眉娇嗔妩媚,笔友久渴难耐,铮铮地去亲女孩的额头、眼眉、耳垂。一个不留心,女孩从他的怀里滑落在床上,看她粉面桃花含苞待放,小伙子心性大旺,便不顾一切地扑向姑娘。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床塌了,他们两人掉落在地面。突如其来的变故,只惊得两人魂飞魄散,待看清楚境况时,他们不由哑然失笑。原来,姑娘的床铺是由砖块垒起,铺上几张木板拼就而成,如此豆腐渣工程,怎么经得起笔友的纵身一跃的千钧之力的叠压呢?
看着土头灰脸的小伙子,吕希燕忍不住笑道:“笔友,你心术不正,天地都不容你。”
“你还好意思笑,这要传出去,我看你有脸见人不。”笔友跟着笑着,不过他却是苦笑,道,“雪芹,你怎么不把床给弄结实点呢,这多危险啊!”
吕希燕捡拾着散落地面的被褥等物件,道:“你本事大,你来弄。”
于是,笔友把垮塌的砖捡起来重新垒起来,然后拼上木板,与姑娘合力铺上被褥,一张催人欲眠的床铺又展现在他们面前。笔友坐上床去晃了晃身体,感觉很满意,便又去搂抱姑娘,吕希燕一掌挡开他的手,道:“干什么?”
笔友眼睛喷着欲火,道:“来完成我们刚才未尽的事业啊!”
吕希燕递给他一叠稿子,道:“看看吧,你自己写的,你忘啦?”
“什么啊?”
“你在这《尴尬浪漫曲》里说,男女恋爱的时候,一定要保留住各自的底线,也就是说,恋爱的男女要拒绝婚前性行为。怎么,你心是口非啊?”
“不是,我是······我,”笔友心中暗暗叫苦,我这猪脑子,怎么会把这垃圾给她看呢?他把手稿丢在一边,望着女孩道,“雪芹,我是真心的,我······“
看着男孩渴望的眼神,女孩的脸儿烧得发烫,道:“笔友,我也是真心的。但是正如你所写的那样:我们的第一次,应该留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们有责任为我们的新婚保留这个‘新’意。”
“可是,可是,我······”
吕希燕突然板起脸孔,说道:“你是不是真想要?”
一见女孩生气了,笔友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不敢了。”
吕希燕笑了,她亲了他一下,道:“乖,我认识的笔友嘛!”
想要找的人没有找着,不想碰上的事情却碰上了,汪远平尴尬的笑笑。但他心中可乐,这个笔友真是个呆子,这么好的机会都没有抓住,真是没用得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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