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母仪天下-《燕飞燕舞燕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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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希燕抹抹眼泪,勉强笑道:“你有事吗?”
白善笑道:“上次我买的那几只鸡娃,昨儿死了两只,我担心再由我养下去,恐怕得全死掉。我想把剩下的鸡娃送给你养,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如真不想养了,就卖给我吧,我把它们交给我表嫂去养。”
“我们之间还说钱干什么,就算我送你的礼物吧。那些鸡娃很可爱,每次我喂它们,它们都要爬到我的脚背上戏耍,好玩得很。”
姑娘言及谢意,又道:“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白善不愿意走啊,看女孩红肿的双眼泪汪汪地楚楚动人多怜人同情啊!他说:“笔友不是个东西,你别拿他的过错来自己生气,气坏了身体还得自己遭罪。”
“别提他了好不好?”女孩有点儿反感,似听非听地翻弄着《尴尬浪漫曲》的手稿。白善不识意趣,道:“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好多男人有了老婆还要养情人,这些家伙真是连畜牲都不如。我始终认为,男人只应该有一个妻子,而且要绝对的忠心妻子。”
吕希燕火了,她毫不客气地指着门说道:“你出去。”
白善先是惊愕,然后尴尬地笑笑,道:“那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他千万分不愿意不甘心的出门离去。见白善离去,吕希燕气得一脚将门踢关上,恨声道:“男人真不是东西。”说着便把手稿狠狠地掷在地上。那红里框着黑的稿纸散了一地,有那么几页竟撕裂了好几厘米长的口子。灯光下,吕希燕痛苦的眨眨眼,便慢慢地蹲下来,将手稿一页页地码好,并自言自语道:“春萍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摔你的。”女孩长叹一声,自己究竟在发什么火呢,是笔友的那番宏论吗?明知道那个家伙的话掺水的成分特别多,自己竟然还是为了那些话而气得失去了理智。唉,春萍姐啊,我理解你的心情,要是笔友现在来了,我非帮你好好教训他不可,我非把他的嘴巴给撕烂,让他反省反省娶了三个老婆会是什么后果。
该气的气了,该怒的怒了,要流的泪也流干了,姑娘照照镜子,还真楚楚怜人可悲的紧哩。于是她拿盆去厨房取水,门口有个黑影却骇得她噔噔噔倒退三步,她没好气道:“你鬼样,气不出屁不放想吓死人啊?”
那人正是笔友,原来他回到宿舍,童筹着实将他臭骂了一顿。一个婆娘都还没有弄到手,就想娶三个婆娘,真是花心花上了天,小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一朵也不会为你开放。现在好了,得罪了你的雪莲花妹妹,看你怎么收场。童筹把他从床上拖起来,把他推到门外,该怎么办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该怎么办,给那个爱发无名火的女娃娃赔礼认错吗?别的人智商低没有关系,怎么你也如此低的智商呢?笔友觉得自己没有错,这全是人们低智商惹的祸。纵观人类社会,女人的好坏是社会文明程度的标尺。天地鸿蒙,由于有了女娲的补天,生生万物方才繁衍不息;人之初始,母氏耕耘天地,共产社会无阶级划分;尧舜后世,启心不良坏人纲,全为女子无才便是德;纣王无道,全因为他身边没有一个好妲己,所以成汤灰飞湮灭;千古一帝的秦始皇因为身边没有一个好女人,所以他不懂得仁慈,最后落得个几个世纪才得来的帝国在短短十几年间便崩塌;希特勒身边因为没有一个好女人,所以他成了杀人狂魔,把灾难带给了欧洲;裕仁天皇身边没有好女人,所以他带给了中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无尽的苦难!从盘古开天辟地,到女娲补天造人起,男女之人便相互支撑着促进这个社会向着文明的方向发展。从男人的欲望开始膨胀到盖过天地时,女人便失去了女娲赋予她们抚育文明社会的作用,阴阳失调,文明开始堕落,物欲横流,灾难不断。如果女人是贤妻良母,相夫教子崇尚仁慈,那么男人就是丈夫,子女就是栋梁。如果女人是文明导师,先天下之忧而忧,那么男人就会立道成佛。如果女人是红颜知己,如一潭柔美清透的泉水,滋润着男人疲惫的身心,那么男人会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心无邪念。
男人娶三个老婆,那不成“爪”了吗?畜牲哩!原来,笔友的意思是,女人在男人的生活中,应该同时扮演三种角色,妻子,伙伴,和情人。吕希燕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不由得喜上眉梢,一边洗着脸,一边说道:“假如可能的话,你真会娶三个老婆吗?”
笔友见女孩和缓了语气,也就放松了警惕,笑道:“那还用说,三个不嫌少,总是多多益善的好。”
原来这畜牲真是花心啊!吕希燕将洗脸帕甩在盆里,指着门外怒声道:“出去,我这屋里不许畜牲来。”
笔友面上的笑容凝固了,见女孩铁青着脸瞪着自己,他搓搓手,出去吧,不甘心,也感觉太失面子;不出去吧,你看她这幅尊容,她眼中喷出的怒火足够把自己给烧成灰烬。走不是,留不得,笔友一时间杵立在屋当中,耷拉着脑袋,仅仅敢用眼角的余光斜视着盛怒中的姑娘。吕希燕瞪着眼前这个家伙,心中可乐,这家伙没一点心机,太容易着道了,好玩!看着他那憨样熊像,她佯怒,没好气道:“你哑巴了,你死了吗?你给我出去。”
当然不能就这样滚出去。笔友虽然害怕姑娘发怒,但却不甘心这样离去,今天的事情总要有个说法.他决定,横竖赖着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于是,他抬起头看了女孩一眼,然后一扭屁股坐在女孩的床沿上。
吕希燕见状,真的火了?她去拉笔友,并气呼呼地说道:“你起来,你给我出去。”
笔友任由女孩使着大劲拉他,压低声音轰他出去,他就是纹丝不动且不言不语的如生根般的坐在床沿上不作理会。女孩见男人石像一般没了心肺,便猛的推了他一掌,恨声道:“你不走,你不走我走。”
她甩门出屋就走,一股冷风吹来,她的情绪一下子爽朗了起来,我这是去哪儿呀?这就是我的屋啊!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真是被这个家伙给气昏头了,怎么倒让那个家伙把我给挤兑了出来呢?
她搂搂秀发,捂住胸作了个深呼吸,然后回到屋里,也不看小伙子一眼,便重重地坐在床沿上。笔友见女孩才去又回来,心中突然乐了起来,但他却装着迷糊般呓语道:“你,你又来干什么?”
女孩这个气啊,这个家伙竟然无羞无耻到如此的地步,真是天下头号厚脸皮无赖。她侧头瞪着小伙子恨恨地说道:“这句话该我问你,你来干什么了?”
笔友哦了一声,似乎才想起原来自己来者是客,于是挠挠头道:“雪芹,我来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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