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黑暗是冰冷的。 光明是灼热的。 阿达里克·万纳斯在他被宣布为绝罚叛徒,离开鸦塔之后的流浪岁月中曾独自面对过许多无法想象的极端恶劣或扭曲的状况。 但不包括目前这一种。 因为没有地方能造成这样的环境。 光,到处都是光。 无情的光芒充斥了他,他那些强大的生化器官正在被活活灼烤,每一根神经都被痛这一种单一知觉嵌入。 这感觉如此透彻而确定,就像他现在是一头被屠宰后,挨个掏出内脏,放在被夏日正午的恒星光芒照射的肉铺砧板上的格洛克斯兽一样。 他的黑色动力甲在他们逮住他之后就被剥去了,一同被检查的还有他的头发,他盘好的发髻被粗暴地扒开,现在几缕黑色的长发正垂在他脸侧,克拉克斯之子苍白的特征肤色几乎要透明到融化在光里。 闭上眼睛完全没有用。 因为这种想要摧毁他的“光”并非通过五感,而是令人发指地直接作用在他的知觉神经上。 阿达里克想不出哪个人能做出如此恶毒又如此精巧的东西,或许科摩罗有人能做到? 但他现在不是在一艘不管是——腐尸的走狗还是——至高天的冠军——的——船……?是船吗?这是什么? 这太超过了。 不行…… 他最后的理智在模糊中开始片片掉落,就像被火焰舔炙的灰白纸片。 他的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像火焰,他的心肺努力而痛苦地工作着,求生的欲望让它们免于停摆,而活下去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是一种对全身骨肉的煎熬。 万纳斯在他成为超凡战士后的一生中从未如此想要如此本能地放声尖叫。 ----------------- “不寻常,嗯?很不寻常,这家伙明显是那个最幼女神的服务者,”佩图拉博看了眼曲线走得十分惊险的脑电波图和其他东西的分析数据,拉弥赞恩注意到他说到黑暗王子的时候无意中用了一个艾尔达词汇,“但他看起来对这个刑具居然只有正常的反应,没有感到什么额外的愉悦,值得研究,拉弥赞恩,让艾哈林再加百分之十的强度。” “我觉得这次这個可怜的倒霉鬼真的会把他的喉咙喊破的。”拉弥赞恩摇了摇头,对身边的艾哈林招了招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