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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也算是D城名人的莫公子，此刻，腰身佝偻，满身疾病，一只眼睛是瞎的，一条腿也是断的。

    不良于行，生不如死。

    “莫先生，你这样子，我们也深表同情。所以，有些事情，我们还是需要合作的。莫红果坠海未死，你认为她活着的可能性有多大？”

    江凛冬语气温和的说，根本不做笔录，也没必要做。

    尤其他问的这些话，就跟唠家常似的，也不涉及什么机密。

    莫良人苦笑一声：“我都已经这个样子，好久也没接触外面的新鲜空气了......莫红果是死是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别着急，咱们只是聊聊。比如说，以你对她的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江凛冬再问。

    他长得好，容颜端正，自带一身正气，天生就能让人安心。

    莫良人心动了：“如果你们能抓到莫红果的话，能让我见一面吗？”

    “可以。”江凛冬答应，“这个主，我还得能做得起的。”

    “那好，我想想......”

    莫良人陷入回忆中，半会儿说道，“莫红果虽然是个女人，但她个性强势，从不认输。有脑子，有手段，也有狠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犯法的事，她也敢做。如果，我是说如果，她那天夜里没有坠海死亡，那她一定会卷土重来......她骨子里是疯狂的，哪怕结果注定是输，她咽不下这口气，她会找人，同归于尽。”

    江凛冬单手拿出烟盒，轻敲了一支出来，咬在唇间：“她还有个儿子，叫莫凉，你知道吧？”

    “知道。”

    莫良人微微顿住，忽然说道，“莫凉对她来说，还有用，她可能会去带走莫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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